再後來,我因為工作需要找一段視頻,我筆記本不在手邊,隻能借用蔣念唸的。。,是傅樂的生日。,壁紙也換了,換成了一張酒吧的照片,照片裡的主角顯然是那個比心男人的手。,以前她很霸道的對我說不準我換壁紙,而她也承諾不會換。,我電腦的壁紙是她的照片,她電腦裡的壁紙也是我的照片。。,蔣念念後知後覺地想到了這個事情,所以在我剛打開電腦冇一會兒的時候,她立馬又給我打來了電話。“韓立,那個壁紙是之前一個員工不小心給我換了。”。,但自那之後,她再也冇有讓我碰過她的電腦,我不知道她換回來了冇有。,我其實一直知道那個男人是誰,因為他的手太好辨認了。,比如那次公司為她談成大單子舉辦的慶功宴。,所以冇有去參加那次的聚會。,但我還是第一時間給蔣念念打了電話,想祝賀她,甚至還給她準備了驚喜。,或許是在忙,我又給了她發了條簡訊,她也冇有回我。,她手捧著玫瑰,笑得一臉甜蜜。
我送的是洋桔梗,她最喜歡的。
傅樂也在那天發了一條朋友圈,而且他也是手捧著玫瑰,咧著嘴大笑。
兩人拍照的位置、姿勢,一模一樣,乍一看,跟要官宣了一樣。
蔣念念還在他朋友圈下麵留了言:彆忘了去吃飯。
我記不清當時我是什麼感受了,隻記得那件事情發生的第二天,我在公司外麵的垃圾桶裡看到了我送的花,而她的辦公室裡,放著那束玫瑰花。
她曾對我說,最討厭玫瑰了,庸俗。
可事實證明,人到最後,是會變庸俗的。
我在醫院住了兩天,最後一次做完檢查並確定無礙後,就出院了。
這兩天,蔣念念一直冇有跟我聯絡過,哪怕是我現在要出院,她也冇有給我發什麼訊息。
但好在,她給我買了我最喜歡的蛋糕。
所以我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。
我把蛋糕放在椅子上,給蔣念念打過去電話,語氣溫柔。
“念念,我今天出院了,你能過來接我一趟嗎?”
我們很默契的冇有提我失憶的那件事。
電話那頭一片沉默,過了一會兒,她纔開口:“我這邊有些忙,要不你自己回來?”
她試探性地問了一句,輪到我沉默了。
後來她又說幫我叫輛車,我直接反問了一句:“有多忙?”
顯然我的話讓她有些意外,因為我對她從來冇有這麼陰陽怪氣過。
而我也知道,公司最近在休整,並不會很忙。
可她現在卻對我說忙。
甚至我可以聽到那邊細微唱歌嘈雜的聲音。
她冇有回答,也許還在反應,但我直接掛斷了電話,有些自嘲地笑了笑。
愛與不愛,真的很明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