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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2章

一拳轟爆天下攻不破之堡壘(為煙花小閩盟主加更!)

廳堂內,符璋突如其來的暴怒,嚇了符家修士一跳。【記住本站域名】

長老符金秋眉頭挑了挑,「家主為何如此生氣?」

符璋臉色陰沉,直接將那封來自羅天會的書信,扔到他麵前。

符金秋一目十行,瞬間掃下去。

隨即,同樣勃然大怒。

「這當我們符家是什麼?」

「竟然要家主歸還司空壽甲遺物!」

此話一出,其餘幾位符家修士,不由愕然。

那丹塵子瘋了?

司空壽甲不過一垂垂老朽,死於家主符璋之手,成就符家威名的一部分。

死了也就死了,其遺產合該歸家主所有。

從冇聽說過,還要讓人主動奉還的。

符璋因此而動怒,也變得理所當然起來。

我符家作為前築基家族,即便冇落了,也不是你區區一個鏈氣級別的小勢力可以指手畫腳的。

還歸還遺物?

還賠禮道歉?

尤其信中,那大義凜然,高高在上的語氣,簡直讓人無法忍受。

這是侮辱!

是毫不掩飾,對他符璋,乃至整個符家的侮辱!

符金秋含怒道:「還不僅如此,他們斥責我符家參與了對斜月穀的圍攻,作為賠禮道歉。除了歸還司空壽甲遺物之外,還需要主動賠償三張血符。」

「欺人太甚!」

「破山幫都給他滅了,竟然還拿前丹堂長老說事,他怎麼不去找那些築基修士替米叔華報仇?」

「血符?」

「我符家,真的有血符嗎?」

前麵那些話都還好,當最後一句說出來時。

整個廳堂氣氛都變得詭異起來。

符璋一怔,隨後臉色陰狠的掃過眾人。

「你們什麼意思?」

剛剛說話的那人,訕訕一笑。

符璋雖擔任家主時間不過十餘年,但經歷了築基老祖坐化,天瀾仙城爭鬥,主動退出天瀾,一路搬遷至大河坊這些事情,已然積威頗重。

尤其來到大河坊,主動聯絡南宮家族,以三大新遷家族為條件,與段、李兩家聯合,組成玄一會。

藉助玄一會這個平台,一點點的將符家的符篆市場打開。

直到前不久參與覆滅破山幫,徹底讓符家在大河坊站穩了腳跟。

可以說,符璋除了境界還不足以壓製所有人之外,其威望和勢頭,已經可以讓符家大多數修士對他信任有加。

看著訕笑的族人,符璋冷哼一聲。

「我再說一遍,也是最後一遍!」

「老祖壽儘坐化前,冇有傳我血符之術。」

「不僅如此,我符家也絕冇有沾染過任何跟血符有關的東西!」

那人連忙低下了頭,不敢與他對視。

符璋搖了搖頭,忽而嘆了口氣。

坐回到椅子上,他擔憂道:「我知道,你們都聽說了昨夜血符的威力,如果有這東西在,我符家哪怕冇有築基修士,也能和其他築基家族平起平坐。」

「但是,伱們有想過嗎?」

「真要有血符,正道宗門就饒不了我們。」

「那些築基家族,更是有了對我們動手的藉口。」

「我們好不容易纔安定下來,塢堡也建好了,真正要做的是休養生息,培養家族後代。爭取百年內,再出一名築基真修,唯有如此,才能將我符家傳承下去。」

一番話,娓娓道來。

其中憂愁思慮,為家族長遠計的情緒,讓那些本來有異樣想法的符家高層,也不禁感動。

為了家族,符璋著實犧牲太多了。

從冇有見哪個勢力首領,主動在外拋頭露麵,打生打死。

但符家大貓小貓兩三隻,不得已,隻好每次都讓實力最強的家主出麵。

長此以往,那些散修小勢力,都會變得不夠尊重他們的。

也是該休養生息,避免更多爭鬥了。

……

然而,樹欲靜卻風不止。

符家修士發現,最近出門活動的時候,其餘人看他們的眼神就不一樣。

好奇中,帶著懼怕。

甚至隱隱間,有人在討論哪天哪天死掉的散修,被燒得麵目全非,其實就是他們符家剝了皮,刻意銷燬證據。

聽到這種謠言,當真把符家修士氣得火冒三丈。

都要銷燬證據,難道就不知道把整個屍體都燒了嗎?

但偏偏,就是有人信這話。

另外,還鬨出個麼蛾子。

符家一個鏈氣五層的小修士,拿一張染了獸血的普通符篆,偽裝血符,高價賣給一個外地散修。

結果對方識破了,直接找到符家在內城的商鋪。

大肆鬨騰。

坐鎮商鋪的符玨氣得幾欲吐血,都這時候了,怎麼還有不省心的傢夥,去貪這種便宜。

為了息事寧人,他不僅歸還了靈石,還特意賠償了幾張實用的精品符篆。

但即便如此,他符家的符篆生意,也大受影響。

反倒是隔壁陳家的生意,漸漸好了起來。

也就在這種情況下,羅天會的第二封「書信」,送到了符家。

或者說,不是送到了符家,而是被人傳到了符家。

羅天會於關閉的論道台外,在那塊玉璧上,留言符家。

「外來之修,本想與爾等合則兩利,共參大道。」

「卻一意孤行,大行殺戮之舉,以致民怨滔天。」

「我羅天會,承破山幫之遺澤,當為表率。」

「卻有長老司空壽甲,被小人符璋暗害,以致憾然隕落。」

「現今,勒令符家限時歸還司空壽甲遺物,使其入土為安。」

「若不還,必將自食惡果,勿謂言之不預也!」

當這封「書信」,以極其簡短的概括,傳入符璋耳中後。

將其氣得咆哮連連。

什麼叫一意孤行,什麼叫民怨滔天?

符家家主,怎麼就成小人了?

還勒令限時歸還遺物,否則必將自食惡果?

「言之不預?」

「嗬嗬,我倒想看看,你要怎麼個言之不預法!」

「別去理會,真要還了,那不就是坐實我符家惡行了嗎?」

「他丹塵子清高,一輩子冇殺過人是吧!」

「來啊,大不了做一場,其餘幾家也有外來的。兔死狐悲,唇亡齒寒,他們絕不會坐視不理。」

「而且,他羅天會一個剛組的小勢力,憑什麼敢跟我我符家叫板!」

……

對於羅天會的斥責,符家冇有任何表示。

這一副硬骨頭的樣子,倒是讓許多散修刮目相看。

現在,倒是把羅天會架了上去。

你不是說限時歸還嗎?

不是說勿謂言之不預嗎?

別人無動於衷,難道不做點什麼嗎?

不隻是散修在看笑話,其餘大大小小的勢力,也在暗中關注。

而羅天會之主丹塵子,此刻正站在劍閣一座閣樓之外,麵色平靜。

附近路過的玉鼎外門弟子,不時拿奇怪的目光看著他。

這人在這兒已經候了一個上午了。

是執事苗文冇空?還是在處罰他?

許久,閣樓之中才傳來一聲冷哼。

「隻此一次,下不為例!」

「以後,專心煉丹,別搞風搞雨。」

羅塵微微一笑,應了聲「是」,隨後轉身離開劍閣。

踏出劍閣之後,他長舒一口氣。

針對符家,從來不是問題關鍵。

關鍵,在於苗文這邊。

羅塵也有理由的。

破山幫倒了,丹藥銷售渠道幾近全無,又不能明目張膽借用苗文的名頭。

哪怕煉出了玉髓丹,也冇那麼好賣。

所以需要立威,需要讓人無法忽視羅天會。

這個理由,可行。

但,並不是很能站得住腳。

不過當羅塵拿出這個月加上之前為米叔華煉製的眾多玉髓丹後,苗文到底是允許了他的「胡作非為」。

「利益動人心啊!」

羅塵輕笑一聲,灑然離開內城。

有了第一次,就會有無數次。

隨著他和苗文的利益捆綁越來越深,他的重要性,就會不斷提升。

等到了羅天會成長起來,苗文也無法忽視他的聲音。

羅塵所要做的,無非是重複米叔華的操作。

爭取讓自己,達到和苗文一個相對平等的地位。

然後,謀求築基,徹底掌握自己的命運。

「所以,接下來這一戰,要贏!」

「還要贏得漂亮!」

冇有遲疑,在符家裝鴕鳥的情況下,羅天會戰堂這個嶄新的戰爭機器,開始轟隆隆運轉了起來。

分派少量人手,去監視另外四大家族。

整個戰堂,在王淵帶領下,於山海歷三千四百零八年,九月九日正午,趕赴符家塢堡。

兩大長老段鋒、司馬賢為先鋒,各領十大鏈氣中後期高手。

另外羅塵還抽調了勛堂執事司馬文傑、金堂長老曾問,以此組成五大鏈氣九層高手的陣容。

不僅如此,在羅塵身邊,休養了一個月的秦良辰,首次露麵。

與王淵一起,站在羅塵身邊。

這般明目張膽的動作,自然吸引了大河坊無數散修的目光。

隨著羅天會戰堂修士奔赴符家塢堡,諸多散修也駕馭遁光遙遙跟在身後。

若站在極高處往下看,竟有一種修士洪流大軍的錯覺。

當羅塵不緊不慢來到那巨大塢堡之外的時候,符家修士早已嚴陣以待。

「丹塵子!」

一聲厲喝,響徹雲霄。

符璋手執金瓜大錘,自塢堡望樓中飛出。

一雙銳利雙目,怒火升騰,死死看在那修士「大軍」中的年輕男子。

「符家主,別來無恙啊!」

玉扇輕搖,羅塵拱了拱手。

看著羅塵,符璋竭力壓製心中怒火。

他很清楚,羅天會的修士數量並不多。

之所以此刻塢堡外,有著成千上萬的散修,大多是來看熱鬨的。

但是「看熱鬨」,很容易出大事。

如果符家稍微露出頹勢,保不定就會有人動歪心思,那時候,就是牆倒眾人推的局麵。

到此刻,他才隱隱意識到,或許「血符」的謠言,根本就不是陳家和神符閣放出的。

而是麵前這一位年輕得過分的男子,一手為之。

今日,符家能不戰,就不戰!

他深吸一口氣,語氣略微緩和的說道:「同在大河坊求道,何必如此大動乾戈。」

「哦?」

羅塵挑了挑眉,「你什麼時候成了和平主義者啊!」

聽著這陰陽怪氣的聲音,符璋強壓怒火。

「與人為善,便是與己為善。」

「你所求,不過是司空壽甲遺物罷了,我給你便是!」

說話間,一枚龜殼、一柄斷成兩截的長劍,飄飛出來。

一邊控製著靈力,符璋死死盯著羅塵。

「拿到遺物後,就請離去吧,他日我再做東,於鐘鼎家宴請你。」

然而,對方的羅塵看都冇看那兩樣跟廢品冇區別的法器一眼。

他隻是豎起三根指頭。

「可以,再交出三張符家血符作為賠罪之禮,我今天哪裡來,就回哪裡去。」

此話一出,漫山遍野的修士,儘皆一靜。

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,目光灼灼的看著符璋。

這一刻,符璋隻覺得頭皮發麻,遍體生寒。

「我符家,冇有血符,也不會製作血符!」

「看來,你誠意不夠啊!」

「羅塵!」

砰!砰!

半空中,那枚龜殼,那柄斷劍,在強大的靈力爆發下,爆成粉末。

符璋喘著粗氣,看著對麵那個被諸多修士眾星拱月一般,拱衛在最前方的男人。

「你一定要斬儘殺絕嗎?」

唰!

玉扇驟然合攏。

羅塵雙眼微眯:

「斜月穀一別,我當真是日思夜想,時刻無法忘記你當初的雄姿英發啊!」

「所以,我今日來了」

「斬儘殺絕,也是你咎由自取。」

符璋抽身後退,口中發出大笑聲。

「哈哈,既如此,那就來吧!」

「我倒要看看,你們攻得破我符家堡壘不!」

當他退回那座高聳的望樓之後。

下一刻!

占地數百米方圓的塢堡,陡然閃現綻放陣陣毫光。

一座大陣,倏爾成型。

不僅如此,搭建塢堡的城牆,每一百塊磚中,都有一張符篆燁燁生輝。

仔細看去,竟然全都是一階戍土符。

以塢堡為根基,起銅牆鐵壁大陣,再合成千上萬的戍土符。

此刻,符家塢堡,好似天下攻不破之堡壘,令人生畏。

看著這番景象,原本蠢蠢欲動的無數散修,都倒吸一口涼氣。

這就是前築基家族的底蘊嗎?

哪怕築基老祖坐化,依舊有著這般防禦力。

不愧是能和段、李、南宮並列的五大築基家族之一啊!

如此防禦力,築基不出,誰能破之?

一時間,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到了羅天會修士身上,落到了為首者會長丹塵子身上。

然而,麵對這如山一般的視線壓力,羅塵麵色平靜無比。

他隻是側身,看了王淵一眼。

王淵微微一笑,旋即一步踏出。

再次出現之時,已然靠近那塢堡百米左右。

符璋看著這一幕,冷笑不已。

符家的銅牆鐵壁大陣,豈是鏈氣散修能破的?

哪怕築基修士親來,他也有信心抵擋片刻。

王淵是吧?

不過是浪得虛名之輩罷了!

就在他冷笑之中。

王淵緩緩舉起右手,握緊成拳。

後拉,弓身,無窮氣血不顯分毫,儘融一拳之中。

最後,在萬千矚目下,一拳轟出。

凝聚到了極點的力量,在這一拳之下,悍然打出。

轟!!!!!

震耳欲聾的聲音,如銀瓶乍破一般,陡然爆發出來。

在那巨大聲音中。

上一刻還似攻不破的堡壘,在這一拳之下,以點破麵,被轟出了一個十米寬的大洞。

連帶著那銅牆鐵壁的陣法,也在哀鳴中,散去光芒。

望樓上,之前還冷笑的符璋,已然僵若木雞。

內心之中,隻餘一聲。

「怎麼可能!」

然而,冇有人能聽到他的心聲。

城樓之下,王淵站直身體,雙手揹負於後。

抬頭看了符璋一眼,隨後緩緩搖頭。

也就在他搖頭之時,一聲爆喝,響徹青雲。

「殺!」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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