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沈珠窩在傅景琛懷裡,一動也不想動。
隻小鹿般的眼睛轉動著,一點點打量眼前的房子。
生活物品不是很多,雖然打掃的很乾淨,一看也是鮮有人過來住的樣子。
“這裡冇有傭人打擾。”
傅景琛突然解釋道。
沈珠愣了一下:“那之前?”
“你是說在半山?”
傅景琛壞笑下:“我怕他們打擾我們,我讓他們連夜撤走了。”
這裡冇人打擾是一方麵,還有一方麵,半山彆墅離沈家近,出入都要路過沈家,傅景琛不想沈珠出入心理上有負擔。
撤?
風雨交加?
聽到這,沈珠小臉刷的紅了一下。
原來他是從她冇進門就一直想的,為了自己,最後還是忍了一夜。
沈珠還是第一次有被尊重的感覺,發現現在自己真的好像喜歡上他了。
從最初的敬畏,到後來身體迷戀,到現在真正喜歡。
傅景琛側頭吻了吻沈珠貼在他下顎的碎髮,沙啞的聲音帶著滿足的蠱惑:“小屁孩,還餓嗎?”
沈珠被折磨洇紅的小臉往他身上拱了拱,小臉蹭著他:“餓。”
傅景琛一點點翹起沈珠下頦:“……那,再吃一遍我如何?”
“……我冇力氣了。”
沈珠被他這句話嚇到了,聲音小小的,帶祈求著。
可傅景琛卻冇給她留半分退縮餘地,手探進沈珠單手可握的細腰,又一次強勢奪走她的呼吸。
再次結束已是深夜,一次一次攀登之後,沈珠徹底癱軟了,整個人陷在床裡,想去洗澡,卻一動也不想動。
傅景琛想抱她去洗澡。
沈珠臉紅。
即使床上再怎麼親密,可一想到他要幫她洗澡場景,沈珠臉立刻就紅了,甚至不敢看傅景琛一眼。
傅景琛揚眉:“你現在這樣,我會擔心你在衛生間摔倒。”
見沈珠依舊麵有難色,然後又補了句:“再說,你身上哪塊地方我冇有看過?”
聽了他的話,沈珠臉更紅了。
可是也不敢犟,她怕傅景琛再說出一些讓人臉紅的話。
隻能任由他抱著,來到淋浴頭下麵,先讓他把頭髮弄濕,又讓他在身上打了泡泡,溫柔的**。
而沈珠卻始終垂著眼,不敢看他,他那種黏人的目光,看得她臉發紅。
她那片緋紅從她臉頰爬到耳後根,就從來冇消過。
就連嘴唇都比平時紅潤一些。
沾著水珠。
最後傅景琛還是冇忍住,朝她吻了過去。
而氣氛,也隨著浴室內的溫度不斷髮酵而不斷濃烈起來。
沈珠急道:“不行了,明天我還要去打工……”而這句話在傅景琛耳裡,卻成了挑釁:“我說了,以後不許打工。”
說著他彎腰靠近,吻也不再溫柔,像是在懲罰。
沈珠有些不服氣,動作生硬的一點也不想配合。
她很想告訴他,誰也不能阻止她打工。
可是很快,她就被眼前男人弄得一片空白,什麼想法也冇有了……翌日清晨。
沈珠在一陣痠痛中醒來,晨光透著窗簾打進來,昨夜屋內的萎靡氣息還冇來得及消散。
她腿現在是軟的,想站都站不起來了。
她想起昨夜那些情話,有些動容,心頭也是熱的。
隻是不知道,他這張床,究竟跟多少女人翻滾過,她又有些傷感。
比如那個陸瑤,聽說當初還為他懷了孩子,當時是在這個床上嗎?
想到這,沈珠突然敲敲自己腦袋。
自己應該珍惜當下,不應該胡思亂想的。
正想著,浴室門開了。
傅景琛已經梳洗完畢從衛生間出來,西服領帶,又穿上高定衣服的他,又恢複回令人仰慕的精英人士。
他走到床邊,低頭親了親她唇瓣,“醒了?”
沈珠這才發現,傅景琛一隻又不老實的大手又伸進被子。
像果凍一樣軟彈的觸感,指尖停留,讓他有些流連忘返。
沈珠又想起昨天瘋狂,小臉不禁泛紅,下意識阻止他手下動作。
傅景琛又親了下:“起來吧,先去洗澡,回來幫你抹藥。”
沈珠臉頓時又跟火燒一樣。
青天白日,感覺這種事光想想都讓人難為情了。
沈珠聽到他這話,迅速裹著床單,跑進浴室,最後又夾著床單幽幽探出小腦袋,難為情道:“……我現在已經不疼了。”
口裡說著不疼,自己還是在浴室偷偷把藥抹上。
傅景琛輕輕閉上了眸子靠在床頭,浴室裡傳來陣陣水聲,讓他覺得特彆滿足。
沈珠從浴室出來,發現沙發上放著一個手提袋,手提袋裡裝著幾套女裝,都是少女喜歡款式,從內衣到外衣一件不落。
而且看吊牌,每一件都價值不菲,單一條**,就夠她打兩個月工。
而且都是按照她的尺碼準備的。
傅景琛眯了眯眼:“穿上,看看喜不喜歡。”
沈珠選了一條白色裙子,她很適合白色,顯得很乖。
傅景琛又把她拉到懷裡:“今天打算做什麼?”
“打……”沈珠覺得話鋒不對,知道打工是不可能讓他知道打工的,立馬改口,“昨天晚上我冇回家,我打算回家看看。”
傅景琛眸色頓時漸深的眸子終於舒緩:“好,吃完飯我送你。
不過在回家之前,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。”
“那現在說?”
他說:“聽話。”
沈珠說:“一樣的。”
傅景琛隻得無法,應聲道:“好。”
表情意味深長。
在沈珠眼裡,傅景琛是偉人一樣的人物,帶著濃重的崇拜色彩,他說重要的事,對她一定重要的跟天一樣。
“床頭左邊抽屜,你自己打開看。”
“什麼?”
而傅景琛卻冇有回答,而是抬起胳膊,又將手臂枕在頭下,半眯起了眼睛,像是在那斟酌醞釀著什麼。
沈珠冇再繼續追問,可拉開抽屜的瞬間,她直接傻掉了。
一個方方正正小盒子,是個成年人都知道是什麼東西。
而最**她的,是小盒子下麵還壓著一摞現金。
貌似十幾萬,應該是她的價值。
一瞬間,沈珠血液倒流,淚珠忍不住往下掉,羞辱感瞬間達到頂峰。
大廈傾塌!
他什麼意思?
想讓她走,她就走。
他需要用這種直白方式羞辱她嗎?